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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。

    说不难过是没有办法的。

    我恨不得将飞月宗的一切切全部都毁掉。

    后来，我终于将飞月宗给毁掉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我却放了白战堂一条命。

    那时的白战堂，早就不是当初意气奋发的少主。

    现在的他，完全没有之前看来那么骄傲。

    白战堂不可置信看着我，他大概是想到了一直沉睡未醒的凤轻歌，道歉道：“对不起，之前我不知道你们家族，因为我们白虎一族，遭遇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☆、951.第951章 番外：空冥，我守你百岁无忧2

    我当时没有等白战堂道歉说完，便打断了。

    我说：“事情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，说一句道歉，根本就没有解决问题，也不能够改变过去。现在一报还一报，我已经让当初陷害我们青龙一族和朱雀一族的人，得到了相应的报应。或许是我执念太深，才让凤轻歌一直都不愿意醒来，让她一直都陷入沉睡中吧！”

    我承认自己当时是故意对白战堂说那么一番话，目的就是想要让这个男人一直都陷入自责中，让他觉得白虎一族，这些年所做的缺德事情，根本就不是三言两语，可以掩盖，也不是时间这个巨大的横流，能够磨灭的。

    白战堂也就像是我预料的那样，心中充满愧疚。

    当初之所以会留白战堂一命，大概是因为他们当初留我和凤轻歌一命，不管他们是有意，还是无意为之。

    还有一个原因，是我觉得白战堂根本就不像是那些人，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。

    最为关键的是，我想要等到凤轻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