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就活蹦乱跳了。
能下床走动后,贺瑾安俨然在家闲不住,他出谋划策,和郝红旗一起向村长建议,在沙屯坳组建了一支自愿救援队伍打捞财物,还自告奋勇组成双人小队出去巡逻,期间为救牛塘的一头溺水的牲畜旧伤复发,被毛医生一顿好骂。
可躺了一晚上后,次日清晨这男人又划着竹筏,冒着危险去外边接送分派的物资去了。
郝欢喜这才意识到,这个男人终究是一个军人。
无论身在何处,贺瑾安骨子里都有着作为军人的血性和良心。这么大的灾情,他其实心里是希望能做点什么的。
想起先前在深山看到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情景,郝欢喜觉得贺瑾安越来越像一个谜,究竟是参加什么任务,才会伤的那么严重?而且为什么他会突然落单,他的战友呢?如果她那日没有误打误撞走到那里,这个刚强如铁的男人到底还能坚持多久?
“丫头?欢喜?”贺瑾安欠揍的声音,打断了郝欢喜的思绪。
“干嘛这么叫我?”不喜欢这个男人如此亲昵的叫自己名字,郝欢喜总觉得怪怪的。
贺瑾安轻笑了一声,好像为她的孩子气的举动感到有趣。
郝欢喜于是郁闷地抬了眉眼,没预料对上贺瑾安那双深邃的狭长黑眸,兀自就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