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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 凤凰季如愚(孕中 毛笔 镇纸 笔筒 双性) (第6/9页)
上写写画画起来,仔仔细细地把他上身都涂满了带着腥甜味道的液体,掠过季如愚身前挺立的性器时,状似无意地从上面的小孔刷过,差点逼得季如愚就这么泄出来。 玩弄了一会,眼见着rou缝变大了些,周苏把笔毛理得整整齐齐,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。 xue道狭窄紧致,才推进去一两厘米,原本聚在一起的笔毛就向四周炸开,紫毫细密坚韧,刺在rou壁上又痛又痒。 季如愚崩溃大叫,挥手去推周苏的小臂,没想到竟打在笔管上,撬得xue口一片红肿。 那个娇嫩的小口何曾遭到过这么残酷的对待,季如愚痛得都快晕过去了,瘫在周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 “让你瞎闹,自己吃苦头了吧!”周苏心疼得不行,不敢贸然把阴差阳错捅进去的毛笔拔出来,怕挤压到伤处也不敢放开托着季如愚大腿的那只手,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亲着季如愚的发顶哄他放松、深呼吸。 过了好一会儿,季如愚哭声平息了些,周苏才缓缓放下他的腿,把人拢紧了些,笑话他,“你也太娇气了,受了伤是不是也自己躲在房间里哭?” “打架受伤和这个根本不一样,我才没哭过,呃……”季如愚咬牙切齿地驳斥,却因为最后的哭嗝气势全失。 周苏笑了一通,捏住笔顶的挂绳慢慢往外抽。 炸开的笔毛在内壁上刮蹭,力道大得像能留下划横一样。 季如愚夹紧了双腿,发出无助的抽泣声,他能感觉到甬道火辣辣的,刺痒难耐。 “拔出去,快拔出去……” 周苏抽插了几下,见他甬道又打开了点,快要含不住了才把笔管拔出来,抽出的瞬间坏心眼地在季如愚露出点头的阴蒂上反复按压,后者大叫着蹬了蹬腿,差点就这么晕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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