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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，一边随口问道。

    “负责替苏婉做检查的心理科医生。”魏白简单地回答她后，便接起了电话，“柏医生？是不是苏婉的检查有结果了？”

    “魏警官，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，一个好消息，一个坏消息，你想先听哪一个？”

    “坏消息。”魏白不假思索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额，”柏医生顿了顿，语气古怪地说道，“可是我想先说好消息。”

    魏白窘了窘，沉声道：“那您随意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，”柏医生清了清喉咙，却话锋一转，又问道，“月小姐在您身边吗？”

    魏白十分无奈，一口气不停顿地说道：“月朗朗去了警局，只有昭昭和我在一起。我们现在就在雅韵会所苏婉的办公楼里。”

    柏医生一怔，立刻飞速说道：“好消息是苏婉并没有精神分裂，她正常得很！坏消息是她也不知道那些失踪的人的下落，她的记忆被别人修改过！”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他语速过快，魏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“这代表什么？她不是犯人？绑架杀人都不是她做的？”

    “对！”柏医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，“你们现在可能十分危险！最好立刻离开那里，带上月小姐再去探查雅韵会所！”

    魏白放下电话，整个人都有些懵，脑子里千头万绪，之前所有的那些不起眼的不对劲，一下子涌了出来。他一直用苏婉可能是有第二人格来说服自己，可现在想来，最大的违和之处就在于苏婉身上没有半点血腥气！他还以为是自己的直觉错了！

    “铁塔，怎么了？柏医生说了什么？”乾昭昭见他神情不对劲，不由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魏白定定的看着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