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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怎么回事呢？

    不过他也清楚昭昭心情不好，“好啦，别生气啦！算我说错话好不好？先说说你今天查到的线索？月朗朗的清白可还等着呐！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乾昭昭扁扁嘴，将一下午听来的各种消息都告诉了魏白，“关于朱美华目前能知道的就这些了。要想知道更细节的东西，只能去武岳市，或者监视他们夫妻俩了。”

    她摊了摊手，“不过好像是朱美华有花粉过敏，所以他们家里没有栽种任何绿植，小精怪们没法儿靠近监视。要不我让水鬼亲自跑一趟，不过这样一来，你身边就没人保护了。火鬼不适合跟在你身边，土鬼出关还得等上些日子。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魏白愣了一下，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右手边慢慢凝起一个泛着水波的人形，总觉得好像刚刚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见过的就是这玩意儿。

    只见那人形渐渐清晰起来，颜色慢慢加深，从原来的微蓝透明变成深沉如墨的蓝黑色，脸上五官的轮廓也变得可见起来。

    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，那人形倚在昭昭手边，却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魏白难得结巴起来，“昭……昭昭，你的水鬼，是……是不是个女鬼？现在，现在就在你右边？”

    乾昭昭低下头诧异地看了一眼水鬼，又抬头看向魏白，然后牵起水鬼的手举高，“你能看见了？这不可能啊，朗朗姐明明查看过你，说你不能修行的啊！”

    “我想我好像真的看见了。要不你让它动一动，看我看到的对不对……”魏白咽了一口口水，光是相信这世上真有鬼神存在，就费了他不少力气。如今竟然还要亲眼看见，这真是……

    他默默在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