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欺_第62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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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62节 (第2/6页)

戏遮掩,又怎能瞒得住久经官场的他。

    “别,”

    她一字字地警告。

    “既白还只是半大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郎灵寂耐心告罄,极冷的命令,“那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
    王姮姬自嘲地颤了颤唇角,遂放弃了抵抗,无力仰躺在帐中,像一条上岸干涸而死的鱼,任意摆布。

    郎灵寂毫不留情地一颗一颗将她裙裳的襟扣解开,衣衫滑到臂弯。本来也没什么感情,没有了她的反抗,如鱼得水,丝滑地进行下去。

    他用上唇将她轻轻玩弄,半晌,似乎觉得这样没意思,随手在她身上一掐。

    她顿时像被闪电击中似地浑身激灵灵,被夺舍了,灵魂要快出窍。

    顿时,铺天盖地的情蛊流淌在血液中,每一颗情蛊都倾诉着爱愫,使她身不由己地沦陷,抱上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他沉目受用着她的拥抱。

    这才对。这本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,两方都必须十足十的心神投入进来。

    只有这样才有意思,否则漫漫长夜光凭一个人出力而得不到任何回应,和行尸走rou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整夜,房中回荡着女子失魂孤鸟的叫声,夜月清辉冷冷,映着世间悲凉,唯有高大的树影随风无力地摇动着。

    急速回荡的夜风奏起破碎的旋律,宛若时高时低的尖叫呜咽。命若蜉蝣朝生暮死的生物,在黑夜里悄然呼吸着,前行着,太阳出来就像露珠一样消散。

    后半夜,郎灵寂方走了。

    有情为有累,无情为无累。

    他走的时候干干净净利利索索,倒是半分留恋与牵挂没有,例行公事罢了。

    他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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