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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看的眼神太过灼热了。”

    夜华裳点点头表示理解，她只是偶尔想要八卦一下而已。

    身边的人安静不语，黑色的发与娇嫩的绿交缠着，她低垂着头，能看见的只有她纤长的睫，还有唇畔那抹弧度，整个人显得乖巧又温和。

    他那双眼睛却突然看向她，眼里是戏谑也是好奇，还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，“刚才，看着吃醋了？”

    夜华裳不可置否的笑了起来，“王爷在跟我开玩笑？”

    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，“你是本王的侧妃。”

    她这才抬起头，琥珀色的双眸里是浅浅流光，被阳光渲染成了浅金色。她笑的眉眼弯弯，脸颊两边漾起两个小酒窝。

    “看清楚，不过是为了告诫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夜华裳依旧笑眯眯的，“告诫自己，不要变成过去的夜华裳。”

    他瞳孔微微一缩，并不说话，只是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转过头，不再看着他那张勾人心神的脸，

    “刚才那个女子一定是在像你表达爱意，你看看，她刚才多幸福。”

    夜华裳的语调渐渐变冷，琥珀色眼底的阴冷无所顾忌的浮现出来，“那么幸福，却只是因为你玩笑般的垂怜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起来，“她用全部真心对待的人，其实从来都不在意她的得与失，生与死。而男人会那样轻易就说喜欢，只是因为，他们觉得对于女人来说那就是恩赐。”

    夜华裳回眸看着他已然不再微笑的脸庞，“我说的，可对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这样想的？”

    “王爷觉得我这话大逆不道？”

    “华裳，真是有趣。”楼熠尧没回答，“你曾问过本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