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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
    “我那是……”佟真努力辩解：“是你太凶了，我屁股痛起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我的错。”梁鸿深从善如流：“那上上周呢？你说要坚持每天给我叫早服务，结果只坚持了一天。你就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佟真放下碗，小声辩解：“那不是周内嘛，不叫也可以的嘛……我确实起不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小事。”梁鸿深也转过身，握住他的手说：“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，宝贝。你不需要妄自菲薄任何事情。我只是想说，这些事情，包括我们现在在玩的游戏，都丝毫不会影响我们之间任何东西。我爱的从来都不是你是否服从我，或者说配合我，而是你这个人，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佟真点了点头，不明白梁鸿深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些，他说：“你别生气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生气。SM游戏里有时候我会生气，会觉得你做得不好，但是这并不能影响任何感情。你做不好，我会教你；你不想做，我们也可以放弃。但是……”梁鸿深缓了口气，继续说：“这个游戏里，不是只有我是主导者，你也是。你希望得到我的反馈，我同样需要你的反馈。”

    佟真好像懂了，又好像没懂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多月了。”梁鸿深问：“你觉不觉得，我们现在的模式，需要改变？”

    “改变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梁鸿深问：“知道我为什么今天带你出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佟真说，“你没和我说你要带我来这边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地下一层，有个fme的会员聚会。”梁鸿深说着从行李里翻出牧师给他留的一张请柬：“是fme的周年庆，所有会员都会携伴出席。想不想和我去看看别人的BDSM关系是什么样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