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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无凭，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是真是假？”

    阿慧若是有眼睛，白眼早就翻到天上去了，阴阳怪气道：“你以为，上千种符，每一种的用法要背下来是几天的事？还有望诊，面部细微变化对应的病症就有所不同，单是先掌握理论，就不是短时间能行的。”

    怕这缺心眼的丫头被说得吓跑了，阿慧认命地补充道：“不过呢，你可以在十三科中选一科你最想学的，这些日子我先从理论教起。怎样，你想先学哪一科？”

    “哪一科？”程微闭上了眼睛，一个个亲人离去的场景重现，十三岁的小姑娘强逼着自己跳出无用的悲伤绝望，以旁观者的角度认真思考着。

    幻象中只提到了祖母病故，但不知是何病，大表姐触柱而亡，母亲烈火焚身，止表哥成了人彘，二哥万箭穿心，大jiejie…大jiejie难产而亡，然后被开膛破肚……

    程微想，她知道自己首先要学什么了。

    如果说其他亲人的死，她暂时无能为力，至少大jiejie这里，她可以试一试。

    阿慧说，二哥是第一个死于非命的人，但是幻象里，她看到和二哥在一起的自己已是长大后的样子，而大jiejie生产却在明年，这说明大jiejie难产而亡与祖母的病故一样，算不上死于非命，她牵挂的这些亲人里，第一个故去的应该是大jiejie！

    而大jiejie是太子妃，若是能够活下来，是不是，将来那些厄运都不会发生？

    “我想好了，我要先学胎产科。”程微一字一顿地道。

    “还不算笨的无可救药。”阿慧罕见的夸赞一声，声音忽然变得神秘起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