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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向导与脚下的防线,换而言之,向导会见证更多的死亡和残缺。所有前线都是这样的,没有谁需要为谁负责,甚至连自己的责任都可以甩给命运。” 哨兵所有的温情都留给了向导,哨兵彼此,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竞争,其次才是信任与合作。哪怕是溢彩,能获得哨兵们的认可,靠得也是他过硬的枪法而非“流光的兄弟”。 面对羽涉,明溪当然可以说点好听的,对方想听的,甚至只需要点个头。即使彼此都知道是谎言,但只要愿意去相信,就能获得同样程度的安慰。 但这种安慰浅薄而容易消逝。毫无权重可言。 羽涉迟早会懂得的道理,明溪希望自己是第一个对他说出来的人,即使会让对方感受到刺痛——疼痛和悲悯,比一切快乐都要深刻,也更容易诱发冲动的行为、付出、与情欲。 他不认为自己会和羽涉成为灵魂伴侣,但他想和向导zuoai。 他的目的明确,态度坦然。羽涉即使不能接受,也无法讨厌他,向导的感情纤细又敏感,对自己是也对他人也是。换而言之,只要对他抱有善意与真诚,哪怕是这种rou欲所引导的真诚,就不会被仇恨,最多也就是无法适从罢了。 而一旦羽涉想要踏出那一步,明溪自然而然地会成为他最先的选择。 哨兵的攻势驾轻就熟,向导眼神复杂,抬起手,徒劳地抵在对方胸口。 在与暧昧相距十万八千里的氛围中,羽涉承受着来自对方的亲吻,唇齿的碰撞,像是较量也像是依存。向导喘息着,声音沙哑: “即使是这种责任,你也想甩给命运吗?” 羽涉表现得像他不喜欢这样,但是当明溪第二次吻上来,他也没有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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