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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用脚想也知道跟他夜里忙碌的是谁了,摆着个袖口衣领在这穷显摆什么了。 他扯出一个笑,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。” 宴行舟惯常会装,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,几个男人里他看起来最不争取,但争取到最多的也是他,沈邱也比不得,要陈宁在心里排位的话,沈邱就是那种宫外尝尝的小情人,宴行舟正宫的位分是没人抢的去的。 宋冽也不在意,他知道,他两句话要是能让宴行舟放弃的话,那陈宁的面往哪放,谁舍得放弃他那样的一个稀罕人儿。 “我实话跟你说了吧,我跟阿宁那是打小的情意,你们这些个野花,他迟早吃腻,最后肯定是要跟我结婚的,倒不如现在早分了好,省得以后难受。” 他说的狂妄,话里意思也越发轻视,“你要是有点自知之明,说不定以后阿宁想尝尝外面的野花,我还能让你洗干净了送上他的床,好过以后也没个机会。” 宋冽自认他在陈宁那是不一样的,陈宁现在恼他不过是因为他哥,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他就不信陈宁会一直恼下去,上次说什么一三五,二四六,他也不可能舍得,独占阿宁才是他最想要的。 宴行舟一直不出声,宋冽也沉得住气,他以前找陈宁那些个小朋友也是这流程,先搬出他俩情分,明里暗里给他们看看自己跟陈宁的亲密,打击几番,还不是一个个走的走,分的分。 他张口还想继续说些什么,宴行舟却是动口了,他用勺子把那杯摩卡搅弄来,搅弄去,轻飘飘的:“你连戴帽子的资格都没有,就别在这争什么阿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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