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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，不想太出风头，你给想个万全之策呗～”

    “找我想办法？”柳四娘哭笑不得，“少来，你哪是找我，明明是找老严吧！”

    单看某鬼气定神闲的模样就知道是早有了主意，找她不过是想她帮忙吹吹枕边风。

    不管什么年代，枕边风都是有爆炸性效果的。

    佟彤被戳穿了小心思也不慌，眉开眼笑的表示，“还是你最懂我，怎么样，答不答应？”

    她是真的淡定，根本不怕会被拒绝，话问出口后便摸出把桃木梳整理起乱七八糟的头发来。

    直到梳了头、整理好衣服，重新变成可爱的小姑娘了才催促许久没吱声的四娘，“行不行呀，总得给我句准话吧？”

    朋友之间根本不用搞那些虚的，行就行，不行就不行，强求不来。

    柳四娘翻了个白眼，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两瓶芒果汁，径自开了瓶往自己嘴里灌，也不说先给客人喝的话。

    直到一瓶芒果汁去了一半，佟彤才反应过来，劈手夺过剩下的那瓶拧开盖子，咕嘟咕嘟喝了起来，又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，喝完抹了把嘴叹道，“这才是鬼该喝的，咖啡那么苦，怎么就有鬼爱喝呢。”

    做人的时候喝咖啡还能提神，做鬼后就只是一种苦苦的饮料，喝咖啡不过是自找苦吃。

    “分析得很到位嘛，”柳四娘嗤笑，晃了晃所剩不多的芒果汁，眯着眼睛意有所指的道，“可你自己不也是自找苦吃的鬼中之一么。”

    佟彤身体僵了一瞬，很快又柔化，笑嘻嘻的反驳，“四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