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眉目间至纯至真:“手没力气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商响端着碗,侧身坐到硬邦邦的床沿上。不远不近,是有分寸又叫人心痒的距离。
握着调羹的手指和勺柄一样白,从瓷碗中舀了半勺粥,送到肖吟嘴边。
垂下眼皮,肖吟低头看着那只指节泛白的手,像紧张,又似讨好的轻轻颤着。
伸手包住连勺子的拿不稳的手,低头喝了一口粥,米粒滑过舌尖,又绵又软。
商响慌慌张张的抬头,带着点惊讶又有点受了骗的懊恼:“不是说手没力气吗?”
“刚有的。”肖吟说。
一本正经,不像撒谎。
手把手的继续喂了一会儿,商响烫了指尖红了脸,肖吟心满意足的喝了个饱。
喝到最后一口,肖吟动了动手指,把瓷白的勺子推到商响唇边:“我喝不下了。”
商响更慌,却又鬼使神差的张了嘴。
苍白的唇瓣哆嗦着,粉红舌尖舔去了沾在唇角的一粒米。眼神虔诚无声,有种说不出的情色,意外的叫人动心。
“还喝吗?锅里还有。”喉结滚动,商响咽了口口水。
肖吟摇头:“我困了。”
语气不像他,尾音长了半拍,有种缠绵的味道。
商响愣了一会儿,方才开口:“那你睡吧,天都黑了。”
刚才还称困倦的肖吟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