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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是来吃饭的，是来找工作的，请问你们这里还需要服务员吗？”

    一声“jiejie”叫得张巧燕心花怒放，脸都有点红了。这时有桌客人喊着要结账，她也喊了一声“来了”，随即擦了把汗无奈道：“我觉得很需要，可惜我说了不算。你问我们老板吧，就厨房里炒菜的老李头，你叫他李叔就行。”说完就跑去服务客人了。

    姬小羽就到厨房的传菜窗口那里探身问：“李叔，您这里还需要人手吗？”

    厨房里老旧的抽油烟机如拖拉机一般轰鸣作响，李德发满头油汗，忙得脚不沾地，没听清他说了什么，以为是上门搞推销的，不耐烦地摆手道：“不要不要，别跟我这儿添乱！”

    姬小羽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他锅里正炒着的香喷喷油汪汪的回锅rou，使劲吸了两鼻子rou味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窗台上搁着的一部座机恰好响了，铃声催命一般格外刺耳，李德发把炒好的回锅rou摆上窗台，喊了一句“巧燕接电话”，自己端起台子上的大茶缸猛喝一气。

    张巧燕火烧屁股般冲过来，拿起听筒飞快地说：“哪位？……鸿昇大厦啊，要两份外卖？对不起，我们今天缺人手，没人送……真的，忙不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李德发连忙放下茶缸抢过电话：“能送能送！您要吃什么？……哦，鱼香rou丝和茶树菇老鸭汤，青椒牛柳和虫草花排骨汤……鸿昇集团大厦A座1208室，周小姐？好的好的，大概半个小时送到！”

    李德发眉开眼笑地放下电话，然后打算动手炒菜。

    姬小羽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了，耳朵动了动，脚步又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张巧燕把回锅rou给客人端上